第四部~拉萨风云(15)
恩珠司令气喘咻咻心满意足地从陶岚身上爬下来的时候,我还浑然不知。因
为我正坐在恩珠司令的太师椅上忘情的享受着小谢医生令人神魂颠倒的口舌服侍。
在恩珠司令的大肉屌插进陶岚那迷人的肉穴的同时,我也不失时机地一屁股
坐到他那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并顺手把呆呆地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揽了过来。
几个月不见,她那丰满的肉体简直让我想疯了。尤其是她的口舌功夫,真是
让人终身难忘。
小谢医生好像也早已习惯了在男人胯下周旋,我一拉就老老实实地跪伏在了
我的胯下。看见我暴胀的大肉屌,没等我吩咐,就乖乖地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
香舌,卖力地给我连吮带舔起来。
不大一会儿,我就沉浸在温润湿滑的小嘴和咕唧咕唧的吸吮声混杂在一起的
温柔乡里,不知身在何处了。
恩珠司令气喘咻咻地放下陶岚两条软绵绵的大腿,捧着湿漉漉软缩的肉屌转
过身来时候,喘着粗气大呼过瘾。
我一下惊醒了,赶紧从小谢医生温热的小嘴里抽出我的大肉棒,急急忙忙的
提起了裤子。
恩珠筋疲力尽地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没等人吩咐,小周马上抢步上前,噗
通一声跪到他两腿中间,含住那已经软缩的大黑家伙,仔仔细细的把上面的白浆
舔了个干干净净。然后一声不响地通通吞到了肚子里。
恩珠司令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不停的咂着嘴,似乎还在咂摸刚才的销魂滋味。
他随手招呼着他的几个随从,指着瘫在墙角椅子上的赤身裸体的陶岚回味无
穷地说:不错不错,这军区一枝花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一枝鲜花!不但脸蛋儿
漂亮,下面也不含糊,紧的很哟!
这样的大黄蜂多年都没见过了,你们都尝尝鲜。虽说是个破瓜,不过这身子、
这脸蛋、这小骚屄在拉萨城里确实能挂头牌。
他这么一说,屋里的几个随从个个都跃跃欲试,解裤子松腰带,朝陶岚围了
过去。
恩珠司令笑眯眯的咂着嘴,回头悄悄问我:这娘们肚子里真的有货?
我点点头肯定的说:没错,前天早上我还陪她还上过医院。
恩珠咽了口吐沫,意犹未尽地说:不错不错,有味道……
忽然他一眼瞥见了墙角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看看她还在低声抽泣着,奇
怪的问我:这小妮子是怎么回事?
我开玩笑地对他说:司令,这叫卖一送一。见他露出不解的目光,我赶忙解
释:" 这小妮子是丹增夫人从军区医院带出来的护士。我验过了,是个整装货,
还没有动过。一块儿送给司令解闷儿。司令一路辛苦,这是个大补啊".
恩珠司令一听,眼睛立刻又放出了光。他喘着粗气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
来,走到小肖护士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嚓地撕开她的黄军装。不顾她的哭叫,
一双大手伸进衣服里面,从她的胸脯一直摸到胯下。
小护士娇小的身子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躲闪着那双毛烘烘的大手。恩珠司令
一瞪眼,两手一抓,像拎小鸡子一样把小姑娘拎了起来,砰地又扔在地上。
不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三下两下扯开了小护士的军裤,扯烂里面的裤衩,
露出了她光秃秃的私处。
恩珠司令毛烘烘的大手伸到小护士的胯下,一根骨节粗大的手指一下嵌入那
条窄窄的肉缝,兴致勃勃地来回摩挲。
小肖护士顿时吓的浑身哆嗦,连哭带叫,身子一拱一拱地拼命挣扎。旁边两
个恩珠的随从早一边一个死死按住了她。
恩珠司令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那两条岔开的大腿光秃秃的尽头,一边揉弄一
边乐的合不拢嘴:真是个雏儿,毛都没长齐!
说着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拍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你这一说,我还真
是有点乏了。
他指指被按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肖护士吩咐道:黄花姑娘,倒是个大补,
我得慢慢地消遣。来啊,给我弄到房里去!今天让她陪老子睡!
说完摇摇晃晃的朝屋外走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拍拍我的肩膀指着谢军医
和小周说:你小子会办事,这两个你挑一个过夜!
小肖姑娘听见恩珠的话,像疯了一样拼命挣扎起来。她死命缩紧身体,来回
翻滚,嘴里不停地哀求:不要啊……你们放开我……不要送我……啊呀……
那两个按住小肖护士的汉子一人抓住她一只柔弱的肩膀,轻而易举地就把她
拉了起来。
他们一边把衣衫褴褛的小护士往外拉,一边嬉皮笑脸地调侃她:别哭啊小东
西。你好福气啊!司令给你开苞,给司令侍寝啊……你把司令伺候舒服了明天你
就是司令夫人了……连我们都得听你的。你可就比那个军区一枝花都强了……哈
哈!
随着他们淫荡的笑声,柔弱的小肖姑娘被连拖带拽地弄进了隔壁给恩珠司令
准备的寝室。
我陪其他几个随从回到屋里。他们几个迫不及待地都脱光了膀子,露出浑身
健壮的肌肉,把一丝不挂瘫坐在椅子上的陶岚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刚才在小谢医生那里还没有尽兴就被恩珠司令打断了。这会儿我招招手把
她叫到跟前。
她光着身子乖乖地跪在我两腿之间,默默地解开我的裤带,熟练地掏出我的
热烘烘的大肉屌。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伸出柔软的香舌,细细地舔了起来。一
边舔还一边柔声哼哼不止。
我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销魂时刻,一边不时扫一眼另一边乱哄哄的场面。
恩珠司令那十几个随从围着陶岚正动手动脚,吵吵嚷嚷地争相向前。几个人
同时掏出暴胀的肉棒,在陶岚眼前晃来晃去,争的不亦乐乎。
陶岚双臂反剪缩在椅子里,面对一根根暴怒的大肉屌,像只待宰的羔羊。光
溜溜的身子不停的发抖,米汤样浓白的液体从她胯下湿漉漉的草丛中滴滴嗒嗒淌
到椅子上、地上。这个两天前尊贵的副司令夫人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哀哀地发出
垂死般的呻吟。
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不平。
这军区文工团美女成群确实是名声在外,看来这些家伙也对陶岚这军区一枝
花也是早有耳闻。他们跟着恩珠司令沾光,这么随随便便地就把这拉萨第一大美
人骑到胯下了。谁知道我为把这个大美人弄到手,只身弄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啊!
我正在寻思,却忽然听到自己胯下一凉,接着听到一声惊呼。
低头一看,小谢军医已经把我的肉棒吐了出来,眼睛转向墙角。她满脸惊恐,
不顾一切地大叫:不行啊!你们不能……她有身孕……求求你们不要……
我不等她说完,抄起大肉棒不由分说又捅进了小娘们的嘴里。
到底是恩珠司令调教出来的女人,男人的肉棒一进嘴,虽然仍是满眼焦急惊
恐,不时朝陶岚那边瞟,但小谢军医的嘴里马上又用力吸吮了起来。
另一边,一个抢在头里的弟兄已经拨开草丛,噗哧一声将坚硬如铁的大肉屌
插进了陶岚湿漉漉的肉穴。
我顾不得别人,提起精神,把我的肉棒用力捅进小谢医生的小嘴里,一直捅
到嗓子眼,捅的她直翻白眼。可她的舌头一刻都没有停歇,吱吱地把我舔的浑身
舒泰。
我被那灵巧的香舌撩拨的兴致大涨,情不自禁地伸手捞起小谢军医一个肥实
的奶子,用力地揉搓起来。
这小谢军医到底是大了几岁,又经多了男人,奶子比怀了孩子的陶岚的还要
肥。抓在手里揉弄起来又柔软又热乎,真是舒服无比。
我弄着弄着就忍不住了。我忘乎所以地踢掉一只鞋子,把一只光着的脚丫子
伸到小谢军医两腿中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挤进了她的胯下。
小谢军医感觉到我的脚伸了进去。她善解人意地抬了抬屁股、岔开双腿,给
我让出了地方。
我把脚竖在她的胯下,大脚趾拼命张开,向上探索。
小谢军医到底是驯熟了的女人,马上明白了我要干什么。她一面趴在我的大
腿上卖力地舔着我的大肉棒,一面悄悄地长了长腰,屁股向下坐。温润的肉穴不
声不响地套住了我的大脚趾。
我被这无声的游戏弄的有点神魂颠倒,翘起的大脚趾毫不客气地插进了热乎
乎的小肉穴。
我嘴里有一搭无一搭地和旁边的弟兄聊着天,手里握着一只软绵绵的大奶子
在大力地揉弄,脚趾插在湿滑的小穴里不停地搅动,眼睛看着墙角弟兄们放肆地
抽插陶岚的淫戏,下面还要强忍着柔韧灵巧的香舌带给我的一阵阵销魂的热浪。
我快要勒不住了,我已经感觉到大脚趾被肉穴里淌出来的粘液弄的粘乎乎的
了。这个大奶子医生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我实在受不了了,不经意间一股洪流顺
流而下,根本没有抽插精关就失守了。
我正担心要出丑了,那个骚货小谢医生居然心有灵犀地张开小嘴,一口把我
的大肉屌全吞进了嘴里。我胀的生疼的大肉屌在那张热乎乎的小嘴里欢快地跳动
着,把积蓄了多时的粘稠液体一股脑都射了出来。
小谢医生拼命把我的肉棒往里吞,一直吞到喉咙口,让我喷涌而出的洪水直
冲她的喉管。她被我呛的直翻白眼,但居然丝毫没有退缩,硬是把我射出来的汤
汤水水全部咽下了肚里。
我浑身酸软地瘫坐在那里,手脚都不会动了。小谢军医干脆坐在了我的脚上,
让我的脚趾深深地插在肉穴里。她一边扭动着腰肢代替我的脚趾的搅动,一边忙
着用嘴唇和舌头为我收拾残局。
我浑身脱力,软的一动都不想动,只有耳朵还竖着,聆听着隔壁屋里的动静。
刚才我和小谢军医纠缠的时候,就听见隔壁屋里扑腾扑腾响了一阵,隐隐约
约还能听见小护士可怜的哀求和歇斯底里地哭叫。这会儿,屋里倒安静了下来。
我正纳闷,隔壁门开了,刚才把小肖护士架进屋的那两个弟兄悄悄地退了出
来,手里还拎着一大团破破烂烂的黄白布条。
他们看见我探询的目光,把破烂的布团扔在地上,诡秘地一笑,悄悄对我说
:搞妥啦!人已经光溜溜的给司令塞到被窝里了。
说完,两个人就急不可耐地凑到墙角去了。
小周姑娘也被他们拉到墙角去了,这边只剩了我和小谢医生。我脑袋昏昏沉
沉的,眼皮发粘。不过我还在拼命地强打精神,因为我想知道一墙之隔正在发生
什么。
那毕竟也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弄来的战利品,况且还是没有破瓜的处女。
我拼命竖起耳朵,在满屋嘈杂的噪声中想分辨出隔壁的响动。
我终于捕捉到隔壁的一点动静,但那动静让我大失所望:居然是恩珠司令时
高时低的粗重鼾声。我悄悄从小谢医生胯下收回了脚丫子,趿拉上鞋子,偷偷溜
到隔壁的门口,无声无息地推开一条细细的门缝。
借着黯淡的光线,我隐约看到恩珠司令躺在被窝里正呼呼大睡。地上杂乱地
扔着他的衣服。在恩珠司令硕大的头颅旁边,露出一张掩盖在凌乱秀发下的惨白
的小脸。
那张小脸在拼命躲闪着恩珠司令呼出的气息,两只圆睁的大眼睛里满是绝望
惊恐。
我一看就明白了,这小妮子一定是精赤条条的捆着被恩珠司令紧紧搂在怀里,
说不定腿也被他死死夹住。别看恩珠司令睡的像死猪一样,这小妮子在被窝里一
动也不敢动。
看样子,恩珠司令确实是太累了,还没来得及给她破瓜就睡着了,否则,她
这时候恐怕早就哭死过去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悻悻地退了回去,坐回到椅子上,把小谢军医拽起来搂在怀里,上上下下
细细摸了起来。正当我摸的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那声音
声嘶力竭、撕心裂肺。
我一下惊醒了。屋里的弟兄们也被这叫声吓了一跳。我们一听,声音来自隔
壁。大家马上就猜到发生了什么。我们一窝蜂地凑到隔壁门前,借着门缝往里面
偷窥。
只见床上的被窝似波涛翻滚,只能看到恩珠司令粗壮的身子和硕大的头颅在
不停的晃动,那个可怜的小肖护士几乎见不到踪影。但她绝望的哭叫声却让人听
的心里发慌。好像她在被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戳着,每挨一刀她就杀猪般
的惨叫一声。
我知道,对她这样一个十几岁的黄花姑娘来说,此刻正在一下下戳到她稚嫩
的身体里的家伙比任何利刃都难以忍受。
没过多会儿,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比一声低了下去,慢慢就变成了悲戚的
呻吟。
弟兄们都悄悄地缩了头。
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早一天晚一天而已。就
算是国色天香天女下凡也逃不过这一关。
第四部~拉萨风云(16)
第二天清晨我在睡梦中被一阵慌乱的惊叫声惊醒。当时我正搂着小谢军医光
溜溜的身子呼呼大睡,软缩的肉棒还插在她湿漉漉的肉穴里。
我一听声音有异,条件反射地急忙跳下床冲出房去。
慌乱的喊叫声是从隔壁关陶岚的那间房里传出来的。
我撞开门冲了进去,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只见六七个大男人正乱作一团。
有人慌慌张张的胡叫乱喊,有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两眼发直地瞪着墙角。
墙角的椅子上,陶岚仍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仰在那里,瘫软的像滩泥。
她脸色惨白,呼吸急促,两条大腿搭在地上,大大的岔开。大腿中间触目惊
心地殷红一片,浓密的草丛变成了一坨坨血腥的麻线团,而且还有粘乎乎的液体
在往外淌。地上一片杂乱的血脚印。
我心里一紧,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一时慌的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恩珠司令
这时也闻声而至。他草草看了一眼就说:快去,把谢医生叫来。
我赶紧跑回屋把小谢军医光着身子从床上拉起来。她下了床,脚下拌蒜差点
摔在地上。走起路好像迈不开腿,两腿之间湿乎乎一片,黑油油的阴毛都纠成一
缕一缕的。
我把她拽到隔壁。她进屋一眼看见椅子上的陶岚,先是一愣,接着不顾自己
也是一丝不挂,一下就扑到了陶岚的身下。
她扒开陶岚的大腿,仔细观察了一下血糊糊的下身,眼色一下黯淡了下来。
神色紧张地说:是小产。
她这话一出,屋里的男人都傻了,一个个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慌乱中我一下想起了什么,赶紧回身到门后给小谢军医拎过来一个涂着红十
字的药箱。这是小肖护士陪陶岚回家时随身带的。
小谢军医急忙打开药箱,在里面翻了一下,利索地拿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她一手扶着陶岚光溜溜的大腿,一手急急忙忙把碍事的草丛拨开,把那东西
探进她胯下的肉洞里面拨弄起来。
陶岚昏沉沉地哼了一声,双眉紧蹙,脸疼的扭曲变了形。
拨弄一阵之后,小谢医生回身从药箱里翻出不知是什么药,又在陶岚血糊糊
的私处摆弄起来。
她一边紧急的处置着,一边摇着头嘴里小声嘟囔:她是孕妇……早孕……怀
着孩子的女人……不能这么弄她啊……
陶岚这时候缓缓睁开了眼,看见了小谢医生。她厌恶的扭过头,用低的几乎
听不到的声音吃力地说:无耻……别碰我……你滚!让我死……
小谢军医浑身一震,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在众目睽睽之下紧张地清理着陶岚
血淋淋的下身,忙的满头大汗。过了好一阵儿,她终于直起了腰,长出了一口气
说:血止住了。
恩珠司令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挤进来问:怎么样?
小谢军医神色黯然地摇摇头,用镊子从地上夹起一团粘乎乎的血团,垂下眼
帘说:孩子掉了……弄的太狠了…她一个孕妇…怎么受的了这样轮番的……?
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几乎哭出声来。
恩珠司令眉目一拧,撇撇嘴,有意转向气息微弱的陶岚道:怎么这么娇气,
不能肏还是女人吗?看来是丹增那老家伙的种不行,正好让弟兄们替她换换种。
这时,两个随从带着小周把小肖护士也赤条条的架了进来。
小护士脸色苍白,精神萎顿,两条大腿上也满是血污。显然恩珠司令已经让
她做了真正的女人。看到满身血污的陶岚,小护士放声大哭。
我招呼人把陶岚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几个弟兄把她和小肖护士的手扳到身后
捆了起来。
恩珠司令转身准备离开,他接过随从递过来的佩枪,一边佩戴一边指着小谢
军医和小周姑娘吩咐:你们两个也留在这儿。给我好好看着丹增夫人,不许出事。
要是有个好歹,看我扒你们的皮。
说完带着他的随从出门扬长而去。
我看看恩珠司令远去的的背影,忙把扎西叫了过来,嘱咐他带人看好这几个
女人。我告诉他,这几个女人,尤其是陶岚,我们今后还有大用场,所以要严加
看管,不能出任何意外。没有我点头,任何人都不能碰她们一个指头。
扎西一边点头一边面有难色地小声对我说:" 夫人打前天就什么都没下过肚
了。给她送什么都被她骂回来。这么下去,再过两天,饿也饿死了。"
我心里惦记着恩珠司令那边的大事,瞪了扎西一眼道:" 吃不吃还由的了她?
不吃撬开她的嘴就硬塞、硬灌!不信她还真能把自己饿死了!" 说完,我匆匆忙
忙地转身上楼,赶紧追恩珠司令去了。
这一去就忙了个四脚朝天。
藏军和各路人马的大头领们云集罗布林卡议事,当天在布达拉宫前召开了国
民大会,组织了人民议会,任命了新的藏军总司令。向全藏各宗溪发布命令,命
所有18岁以上藏人都必须自带武器,来拉萨保卫大法王。
天黑的时候,我抽空回了趟地下室。还没进门,就见扎西愁眉苦脸地端了个
小铜盆从屋里出来。
看见我,他叹了口气,摇摇头说:" 不行啊,死活不吃,塞也塞不进去。看
来她真是铁了心要把自己饿死了。" 我心里一沉,忙往盆里一看,见是小半盆烂
糟糟的糌粑,显然是被人不知搓弄过多少遍了。
我皱着眉推门进去,见陶岚仍一丝不挂地被捆在太师椅上,垂着头一动不动。
太师椅旁边的地上散落着不少揉碎的糌粑、干肉、奶饼的残渣,扔在一边的一个
小盆里还有半盆早就凉的起了皮的油茶。
我一把抓住陶岚的头发,拉起她的脸,盯着她那充满怨毒的眼睛恶狠狠地说
:" 怎么,到这地步了还耍夫人脾气?当心我剥了你的皮!" 说着,我捡起那个
盛着凉透了的酥油茶的铜盆,顶在她干裂的嘴唇上厉声命令:" 张嘴!给我喝下
去!" 陶岚完全无动于衷,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见她这副死硬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松开她的头发,捏住她的两腮,
想强迫她张开嘴。谁知她拼命的摇头,一排贝齿紧咬住嘴唇,死也不张。
扎西见状凑了过来,伸手捏住了陶岚的鼻子。这一下,她连气也喘不上来了。
僵持了片刻,陶岚终于耐不住猛地张嘴吸了口气。趁这功夫,我手腕一翻,
将盆里的油茶往她嘴里灌。
在陶岚不断的挣扎中,油茶洒的到处都是,但也灌进她嘴里不少。我正得意,
忽见她张开嘴,噗地把灌进嘴里的油茶都喷了出来。
扎西看看我叹了口气。我气的七窍生烟,心想,难得这剥光了衣服捆成了个
小鸡子的女人还能翻了天不成?
我想了想,不能用这样的笨办法。于是转头问扎西:" 这一白天都有谁干过
她?" 扎西嘴一咧道:" 你没发话,谁敢动她一指头啊?光忙着喂她吃的了。"
我冷笑一声道:" 难怪这么大的架子,原来又作回夫人去了!" 说完,我点
着扎西、顿珠和另外一个弟兄道:" 你们,脱衣服,肏她!肏死她!我倒要看看
是吃饭难还是挨肏难!"
三个弟兄听了我的命令喜出望外,扎西眨眼间就脱光了衣服,分开陶岚两条
光裸的大腿,一条粗硬的大棒就顶住了花芯。另外两个弟兄也一边脱衣服一边围
了过去。
忽然墙角响起一声惊呼。我回头一看,是小谢军医。
她踉踉跄跄地跪行到我们跟前,拼力用手推着扎西,带着哭音央求道:" 不
行啊……你们行行好……她刚刚小产,还在流血……这样要死人的!呜呜……"
我就等着她的这句话呢。我瞟了陶岚一眼,发现她的眼睛里居然露出了一丝
笑意。我顿时火冒三丈:" 你当自己是什么宝贝?以为我不敢肏你!"
我气哼哼地一脚把小谢医生踹到一边,朝扎西挥挥手:" 愣着干什么?干她!
看是这娘们嘴硬,还是咱爷们的屌硬!" 扎西得令,上前半步,在小谢医生惊恐
的哭叫声中把粗硬的大肉棒噗地插进了陶岚红肿的下身。
在扎西噗哧噗哧的抽插声中,我踱到了墙角,三个光屁股女俘虏缩在那里瑟
瑟发抖。我踢了靠我最近的小肖护士一脚,气哼哼地说:" 都好好看着,不听话,
就一个个活活肏死你们!" 说完,我心烦意乱地在屋里踱步。
走到太师椅跟前,只见扎西正插的起劲,陶岚两条敞开的大腿中间血花四溅,
肚皮、大腿根、连椅子面都染成了粉红色。不一会儿,扎西尽了兴,出了精,拔
出血糊糊的肉棒到一边擦去了。
顿珠顶了上去,挺起肉棒噗地捅了进去。
三个女人在墙角哭成了一片,小谢军医上气不接下气地哭道:" 不行啊……
这样弄……大出血……人就没救了……你们放过她吧……求求你们了……要弄就
弄我吧……呜呜……"
我烦躁地走到太师椅旁,见垂着头被插的浑身乱颤的陶岚一点反应也没有,
好像挨肏的是别人的身体。
我抓住她的头发拉起来一看,只见她脸色惨白发青,双眼微闭,嘴角一抽一
抽的,牙齿把嘴唇都咬出了血。看的出来,她所忍受的巨大痛苦已经快把她柔弱
的身子压垮了。
我赶紧示意旁边的弟兄端过半碗温热的酥油茶,放在陶岚嘴唇边,尽量放缓
了语调说:" 张嘴,把它喝下去。喝下去就放过你。" 屋里所有人都静悄悄的等
候着陶岚的反应。
陶岚的身子被顿珠冲的一颤一颤的,胯下还在不停地血花四溅,噗哧噗哧的
抽插声格外刺耳。我紧盯着陶岚的嘴唇,一边是难以忍受的肉体痛苦,一边是香
喷喷的食物,我相信,她会屈服的。
果然,我发现陶岚紧咬嘴唇的牙齿悄悄松开了。
我心中一阵狂喜,看着她干裂的暴了皮的嘴唇慢慢撮了起来。我心里在欢呼
:有门儿,她受不了了,驯服了这个骄傲的仙女,尊贵的副司令夫人就要完全成
为我的胯下玩物了。
陶岚低垂的眼皮抬了抬,接着撮圆了嘴唇。
我顺势把碗一歪,准备把酥油茶喂到她的嘴里。
谁知就在这一瞬间,陶岚的头向后躲了一下,接着啐的一口,把一口吐沫啐
在了碗里。接着就把头转向了一边,重新紧紧咬住了嘴唇。
我简直要气疯了。这个小贱人,她居然耍我!我气的掀起她的俏脸,劈头盖
脸就是一个耳光。
陶岚的脸顿时肿了半边,可我发现她的眼睛里居然透出了放肆的笑意。她在
嘲笑我!她显然是死意已决,为达到这个目的她不惜忍受任何肉体的痛苦。肉体
痛苦超过生理极限的时候也就是她如愿以偿的时候。
她现在光着身子岔开着腿五花大绑仰在我面前,我可以随心所欲的肏她,可
以肆意地羞辱她,可我却无法让她咽下一口吃的,我挡不住她去死。我知道这一
阵我输了。
我气急败坏地扔下手里的碗,转身就走。
顿珠这时也完了事,拔出肉棒退到了一边。
缩在墙角的小谢军医快速爬了起来,拎起药箱冲到陶岚跟前,紧急给她止血。
陶岚无助地扭动着血淋淋的下身,不让她靠近。
刚才我选中的那个弟兄还捧着他直挺挺的大肉棒傻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如
何是好。
扎西追过来,看看那个弟兄,急急的问我:" 还干不干?" 我没好气地看了
他一眼道:" 干什么干?给我看好了她,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是问!" 说完,
我摔门而去。
我心里像堵了块大石头。
这一阵我输的窝囊啊,输给了一个被我剥光了捏在手心里的手无寸铁的柔弱
女人。可我现在顾不了这些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一刻也不能耽误。
第四部~拉萨风云(17)
在今天的噶厦议事会上,恩珠司令被任命为藏军副总司令。分配给我们四水
六岗卫教军的任务,是把噶厦的全藏动员令派人送往山南、昌都和康巴各地。
动员令在晚饭前就已经印好送来了,我们要派人连夜出发,保证各地忠于大
法王的队伍十天内在拉萨聚齐,以便和汉人决战。
我一边分派弟兄分头出发,一边心里还是放不下地下室里的那个绝色的尤物。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陶岚是我们在这次起事中拿住的最有身份的汉人。要是
真的让她自己把自己饿死了,我真要在恩珠司令面前吃不了兜着走了。
一直忙到天蒙蒙亮我才抽空眯了一会儿。
吃完早饭,我又带人护送恩珠司令挨个向驻拉萨的各外国领事馆递交西藏独
立声明,要求承认。一直忙活到中午才歇下来。
跟着恩珠司令一路走我还一路想着心事。陶岚虽然握在我的手心里,却在一
步一步接近她的目标。我的时间不多了。
其实我陪她去军区医院那天早上她就没吃早饭,中午急着回家也没顾上吃午
饭。晚饭就更不用提了。算来她已经差不多四天四夜水米未进了。
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柔弱女子,这几天又不停的被男人肏来肏去,连肚子里
的崽子都给肏掉了,这样下去谁知道她还能挺几时。
我必须赶紧想办法。可我能有什么办法?
跟她比狠?我已经比过了,我比不过她。
我的狠是为了逼她就范,是有限度的,就是不能弄死她。而她的狠恰恰是对
她自己,而且是没有限度的,因为她的目的恰恰是死。现在害怕她挺不住的是我
自己,而不是柔弱的她。
我简直一筹莫展了。
吃午饭的时候,帕拉过来告诉我,下午要我们去军区送最后通牒,命令他们
在10天之内交出武器,离开拉萨和所有藏区。
从他手里接过那个装着最后通牒的大信封的时候,我忽然心里一亮,有了个
新主意。
我差人把扎西叫了过来,问了问陶岚的情况。
扎西说,她还是那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眼见是只求速死。下面的血倒是
止住了,但仍是不吃不喝。他们又试着灌了几次,只灌进一点水,吃的还是一点
也灌不进去。眼看着人已经开始萎了。
我告诉扎西,能灌水就多灌她水,其余不用管她。然后又细细地吩咐了扎西
一番,就带人急急地奔军区大院去了。
从军区回来的路上,我忽然想起,要实现我的计划,我还得找到一个人。
陶岚不习惯藏食,这在副司令府里不是秘密。
她刚嫁过来的时候,倒是非常努力地想入乡随俗。不过我们都看的出来,她
吃糌粑喝奶茶和吃药差不多,都是硬着头皮往下咽。丹增倒是很心疼她,经常让
厨子给她做汉菜,她还是时不时要到军区食堂去换换口味。
后来她和丹增貌合神离,在家吃饭的时间就更少了。到她怀上了孩子,丹增
把她当宝贝供了起来,干脆就天天汉食了。
现在她已经饿了三四天,肯定已经前心贴后背了。这时候如果给她端上一顿
香喷喷的汉家饭菜,也许对她会有意想不到的诱惑力呢。
副司令府原先的那个厨子跟我们一起过来了,我回到罗布林卡,第一件事就
是找到了他,让他做一顿夫人爱吃的饭菜。
厨子听了我的要求,转着眼珠想了想说,要说爱吃,夫人最爱吃鸡蛋挂面汤
了,每次不舒服都要吃这个。
我一听心中大喜,命人赶紧到被我们抄了的汉人商店,果然找来了挂面和鸡
蛋。
万事俱备,就等着晚上上演一场较劲赛狠的好戏了。
吃过晚饭,我剔着牙,胸有成竹地踱回了地下室。
那间关押四个女俘虏的屋子里乱哄哄吵吵嚷嚷,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我走到
门口的时候,刚好一个弟兄一边系裤带一边心满意足地哼着小调开门走了出来。
门开处,一股热烘烘的腥骚气味扑面而来。
我屏住气走进屋去,只见屋子中间的地上铺了块毡子,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
女子双手反剪,跪趴在毡子上,脸贴着地,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两条白皙的
大腿人字形敞开。
一个粗壮的汉子也是浑身一丝不挂,正站在女子屁股后面,手握大肉棒,插
在女子的蜜穴中,吭哧吭哧抽插的起劲。
那煎熬中的女子正是倒霉的小护士小肖姑娘。
我微微一笑,知道我导演的好戏已经开演了。我扫了一眼屋子里面那张醒目
的大太师椅,发现今天的女主角陶岚仍然光着身子绳捆索绑坐在那里,几乎姿势
都和我昨天离开时一样。只是她瘫坐的姿势又明显萎顿了不少,好像软的都直不
起腰来了。
陶岚大腿内侧的血迹已经都不见了,毛茸茸的草丛也清清爽爽,看来小谢医
生非常称职。陶岚的肚皮上和椅子前面的地面上有大片的水迹,看来扎西他们还
真给她灌了不少水。
其实毛毡就铺在太师椅旁边,毡子上那出敲锣打鼓的热闹戏对绑在太师椅上
的陶岚来说,就是近在咫尺。可她好像聋子一样,对此完全无动于衷。
这也难怪,自从她们进了这个门,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张开腿挨肏. 她们也
都习以为常了。
不过,现在我要让面前这个犯倔的女人知道,今天小肖姑娘这场无妄之灾完
全是拜她所赐。
我吐掉嘴里的牙签,走上前去,抓起陶岚散落的秀发,拉起了她的脸。我吓
了一跳。一天不见,这张曾经让无数男人想入非非的俏脸变的我都快不认识了。
只见她的脸色黄里透青,两腮塌瘪,嘴角耷拉着,鼻翼无力的微微扇阖。她
两眼微闭,对我的到来完全无动于衷。
我摇摇头,故意放缓声调说:" 夫人这是何苦呢!" 见陶岚像个死人一样完
全没有反应。
我有意转过头,朝正趴在地上挨肏的小肖护士努努嘴,故意大声问扎西:"
怎么样,今天上了几个弟兄了?"
扎西朝我诡秘地一笑,也大声报告说:" 这是第七个,还有三个。你放心,
保证误不了晚上送她去南错大噶伦府侍寝。"
我相信我们的对话都一字不差地灌进了陶岚的耳朵。于是满意的笑了笑,低
下头伸手捏了捏陶岚仍然丰满柔软的奶子,故意慢条斯理地对她说:" 夫人可知
道,小肖姑娘今天可是沾了夫人的光哦。"
陶岚仍然毫无动静。不过我知道她听见了我的话,因为我看见了她微阖的眼
皮微微跳动了一下。只要她在听,我就有办法。
我弯下腰,凑近陶岚的耳朵继续不疾不缓地说:" 我知道夫人去意已决,我
想拦也拦不住。不过,我不想你对不起别人,所以有些事我就自作主张替夫人安
排了。" 说到这儿,我发现陶岚高耸的胸脯明显的起伏了一下。她在做深呼吸,
她显然是对我的话有反应了。这对我是莫大的鼓舞。
于是我继续我的话题,以满足陶岚被我勾起来的好奇心。
我说:" 夫人想必不会忘记,小肖护士是专门陪你出来的。这一点我可以作
证。现在你决定去死,怎么能扔下她不管呢?" 我这两句话显然击中了陶岚的要
害。
小肖完全是因为陶岚不听劝告坚持要回副司令府才被派出来陪她的,否则她
不会离开军区大院,当然现在也不会光着屁股趴在这儿挨肏. 我注意到陶岚赤裸
的肩头微微一震,眼皮虽然没抬,但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
我心中暗暗得意,继续缓缓地说:" 我不想害她哦。夫人要是死了,留她独
自在这里挨肏,还要加上夫人那一份。她一个十六岁的小妮子,夫人你怎么忍心
啊!退一步说,就算我们放她回去,军区也饶不过她吧?"
我一边说一边注意观察着陶岚的反应。她的眼皮微微的抬了抬,似乎想说话,
可马上又阖上了。
我知道她心中坚硬的石头已经被我撬出缝来了,她已经有点坐不住了,但火
候还没到,还得再加把火。
我接着说:" 所以,我就冒昧地替夫人做了决定,送小肖护士到那边去继续
伺候夫人。另外,我决定要给她个全尸,免得到了那边吓着夫人。
所以,我就安排了今天这个十连发的排子枪。算是成全你们二位。" 说到这
儿我故意停了下来,我不信我戳心窝子的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陶岚还能无动于
衷。
陶岚果然艰难地抬起了眼皮,似乎看了趴在毡子上的小肖一眼。她的嘴唇微
微扇阖了两下,看起来是犹疑良久,才低声吐出两个字:" 畜生".
我心中暗骂:这娘们真够硬啊!原以为这一下她心里那堵墙就该垮下来了,
谁知她还在那里挺。
急归急,可我脸上仍然从容不迫。我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一松劲就前功
尽弃,我必须再给她紧紧套子。
好在我早有准备。我招招手,门开处,副司令府的大厨手捧一只大碗走了进
来,一股诱人的香气也随着飘了过来。
我接过大碗放在陶岚的眼前,故意吸着鼻子说:" 好香啊!这是夫人最爱吃
的鸡蛋挂面汤。
想想吧,一个水灵灵十六岁的小妮子,好端端就要给夫人陪葬去了。多可惜
啊!如果夫人可怜她,就把这碗挂面吃了,算是回心转意。我立刻就饶了她。
如果夫人执意要去,我们也不勉强,今天是十连发,明天就是二十连发,后
天三十,保证误不了夫人的好事。" 陶岚突然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丰满的胸
脯剧烈起伏着说:" 你们这群畜生,你们不得好死……你们有什么都朝我来…不
要难为小肖…" 说着说着就哭的说不下去了。
这话里已经有乞求的意思了,我已经胜利在望,现在就差最后一击了。
利害关系我已经都讲清楚了。现在我们不是在拿陶岚她自己的身体较劲,而
是在拿一个小姑娘的身体在较劲。
我相信陶岚是个聪明的女人,我现在硬塞给她一架梯子她不会再挺着不下来
的。
我把大碗凑到陶岚的唇边,刚要开口,却听外面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接着门
嘭地被撞开了。
一个披挂整齐的汉子闯了进来,进门就叫我的名字。我转头一看,认识是恩
珠司令跟前的随从。
那汉子奇怪的看了看屋里这幅有点怪异的场面,急急的对我说:" 恩珠司令
有急事,请你马上过去!" 我心中一叹,就差最后的一分钟啊,陶岚已经动摇了,
眼看我就要把她拿下了。
叹归叹,恩珠司令派人来叫,而且是有急事,我再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我
放下大碗,看了瘫坐在太师椅上伤心哭泣的陶岚一眼,遗憾地起身随那卫士走了。
一边走我还一边想:陶岚的心眼见是被我说动了,她已经明白她的行动有多
愚蠢了。我把碗送到她嘴边的时候,亲眼看见了她有一个刻意掩饰的吞咽动作。
那是在咽口水。她只求速死的决心显然已经彻底动摇了。
不容我胡思乱想,就已经到了恩珠司令的司令部。
恩珠司令见我来了,让我坐下后急急的说:" 你们今天给军区送最后通牒的
时候,噶厦也已经在拉萨遍贴布告,命令所有给汉人干过事的藏人立即来罗布林
卡登记悔过,否则严惩不贷。
现在已经开始有人来登记。你赶紧带人去把来登记的人拉过来。凡是汉人任
命的官员一律关押,其余人员都登记造册,编入我们四水六岗的队伍。这批人不
要让别人抢跑了!" 我得了命令,马上带人在罗布林卡北门外搭起了登记站。这
一忙就又是一个通宵。
第二天天光大亮,一切都进入了正轨,我才想起,地下室我还有一个小冤家
没有最后搞定。
第四部~拉萨风云(18)
不过,这时候我的想法已经变了。
从昨天的情形看,让陶岚低头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悬念。
现在我有了新主意,光让她低头还不行,我要让她知道,就算她不管不顾一
心要去死,没有我的恩准也是妄想。我要打破她所有的幻想,让她明白,现在她
的一切,不管是肉体还是生死,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我要让她输的心服口服。
趁吃早饭的时候,我把扎西叫过来,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
扎西刚走,我就看见丹增的座车车进了大门。
我揣摩着应该是小肖姑娘被从大噶伦府送回来了。果然,车门一开,下来两
个汉子,从车里拽出了一丝不挂软的像面条的小肖护士,架着往地下室去了。
我知道该我出场了,转身到厨房找了一小碗酥油,回头就奔地下室去了。
进了囚室,发现屋里的情况和我想像的差不多。
小肖姑娘刚刚被送回来,瘫在墙角岔开腿躺着。她那无毛的私处又红又肿,
大腿内侧到处都是粘乎乎的东西,看来这一夜伺候了恐怕不只一个男人。
小谢军医伏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手里拿着个棉团,小心的清理着丝丝血迹。
陶岚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瘫坐在太师椅里,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呼吸,就像一
个死人一样。那碗挂面汤就放在她的脚边,显然是连动也没动。
我心里暗暗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等会儿你就是想吃也得看我的心情了。
正想着,外面一阵吵闹,呼啦啦涌进一大群人,带头的正是扎西。我点了点
人头,正好二十个。我走到墙角,拉过那块毛毡,铺在陶岚的脚下。
另一边,扎西已经给那二十个弟兄分派了任务。十个人贴墙站成一溜,另外
十个眉飞色舞地开始脱衣服。
不大功夫,十个大汉已经雄赳赳地站成了一面人墙,赤条条的人手一条青筋
暴露的大肉棒,煞是壮观。
趁这功夫,扎西和顿珠到墙角拉起了赤条条的小肖姑娘。小肖姑娘身子软的
腰都直不起来,被两个大汉架着扔在毡子上。
不出我的所料,小谢医生扑上来,抱住我的大腿大声哀求着:不行啊……你
们不能这样啊……她才十六岁……她刚刚……呜呜……
我偷眼观察陶岚的反应。乍一看她似乎仍然无动于衷,但我其实已经发现了
端倪。她的胸脯在微微的起伏,她的眼皮在动。
她肯定看见了那堵骇人的人墙,她肯定明白,如果她不低头,刚从男人被窝
里被送回来的小肖护士马上就会受到急风暴雨般的摧残。
这全是她的错。这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完全因为她的赌气才落到了我们的手里,
现在又要为了她的固执而面临被我们活活奸死的危险。
在这样巨大的负罪感的压力下,我不信她不服软。她也许正等着我给她个台
阶下。
不过她要是这么想就错了。她以为可以下台的台阶只要迈上去,就是万丈深
渊。我要让她明白一个道理:女人永远不要和男人斗。
小肖护士已经被仰面按在毡子上。排在头一个的大汉走上前去,伏下身子,
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暴胀的大肉棒搭在了滑腻红肿的肉洞口。
小姑娘哀哀的呻吟着,无助的像只面对屠刀的小羊,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陶岚的眼皮似乎微微抬了抬,流露出一丝乞求,马上又阖上了,嘴唇煽动了
两下,却没有说出话来。我看出来了,她其实已经挺不住了,只是想等着我先开
口,好保全最后一点脸面。
我可不会给她这个面子,我就是要让她颜面扫地。
我凑到她的跟前,没有开口说话,却先麻利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亮出了我
的大肉棒。然后伸出一只大手,猛的掐住陶岚的两腮。
她意外地张开眼睛,立刻就惊呆了。
她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她已经给了我暗示,只要我张口,她就会乖乖
的张嘴进食。可我却没有像昨天那样苦口婆心的劝她吃饭,而是拿出了前天在她
面前碰过壁的凶恶姿态,挺着大肉棒凶神恶煞般的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陶岚条件反射似的梗起了脖子。这样的反应正中我的下怀。我心里一阵冷笑,
今天的日头和昨天不一样了,现在吃不吃东西已经由不得她了。
我捏着她腮帮子的左手一使劲,她吃痛不过张开了小嘴。
我飞快地抬起右手,两根手指从我带来的小碗里挖出一块酥油,转手就把两
根手指连带上面的酥油一同捅进了她的嘴里。
陶岚一惊,下意识的赶紧闭嘴,我乘势把手指上的酥油抹在她的嘴里,随即
抽出了手指。
陶岚大概没想到我会把前两天已经屡次证明对她无效的强迫喂食的办法拿出
来。她喉咙里呕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张嘴就要把我塞进去的酥油吐出来。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的樱桃小口刚刚张开,我那早已严阵以待的大肉棒就顶了上去,迎着躲闪
腾挪的香舌就挤进了湿漉漉的小嘴。
陶岚这下急了。她的小嘴无论怎么拼命张大,还是被我硕大的肉棒堵的死死
的。那条柔软滑腻的香舌无论怎么躲闪,还是躲不过我的大龟头,被死死的压制
住了。
陶岚的额头开始冒汗了。她肯定已经无可救药地意识到了我的用意,她明白
:她彻底输了。
因为她嘴里的酥油正在快速的融化,和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被她自己可法
抗拒的吞咽下去。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我的大肉棒开始抽动了。
我的抽动在陶岚的嘴里搅起了白色的泡沫,也彻底击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和所
谓只求速死的决心。
一股油腻腻的液体从陶岚的嘴角淌出来,酥油的香味在我的抽插中被带了出
来,已经蛰伏了几天的饥饿感像恶魔一样被我的大肉棒唤醒了,彻底击溃了我胯
下的这个高傲的女人。
陶岚终于还是明白了,她斗不过我。她已经失去了在我的好言劝说下体面的
放弃抵抗,选择自行进食的机会。
尽管她已经准备放弃,但还是以这种被我的蛮力征服、强迫进食的屈辱方式,
毫无反抗之力地败在了我的手下。
高傲的副司令夫人终于彻底放弃了。她像突然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只贪婪
的小兽。
她不管不顾的拼命地吞咽着嘴里的油沫,吞光之后就开始卖力地吸吮我的大
肉棒,吸的吱吱作响。我的家伙可是长年累月不洗,这些日子可干了不少女人,
说不定还有和央金合欢时存下的东西呢,可谓味道醇厚。
可一向讲究卫生到洁癖的陶岚对此似乎视而不见,紧紧叼住我的大肉棒,柔
韧的香舌像条蛇一样左右缠绕,那张小嘴像个魔洞,生出无穷无尽的吸力,哧溜
哧溜嘬个不停。
直到那大家伙上面明明已经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了,她还在拼命的吸吮,看
那样子好像要把我的大肉棒整个吞进她的肚子似的。
陶岚没有吃饱,我反倒被她吸的心旌动摇。
我赶紧按住陶岚的脑袋把大肉棒抽了出来。陶岚竟急的伸长脖子追了过来,
被扎西和顿珠两双大手死死按在了椅子上。
她还不甘心,微阖着双眼,张着小嘴,像只嗷嗷待哺的小鸟,可怜巴巴地朝
我急切的哼着,好像在求我赶紧再把大肉棒赏给她吃。
我心里嘿嘿一笑,知道这娘们这回彻底栽在我手里了。
按我的计划,还是要再赏她一口吃食,不能真让她饿死。
我扶着直挺挺的大肉棒戳到碗里搅和了一下。拿出来时龟头上沾满了酥油,
活像一朵白色的大蘑菇。
我坏笑着把这香喷喷的大蘑菇放在了陶岚的嘴唇上。饿急了的女人的鼻子居
然比狗还灵。我的肉棒还没有碰到她的嘴唇,她那条粉红的香舌就已经迫不及待
地吐了出来,在乳白色的大蘑菇上狠狠一卷,就把一坨酥油卷进了嘴里。紧接着
小嘴拼命张开,把我的大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陶岚的嘴唇、下巴上蹭的到处都是酥油,她已顾不上这些,那条柔软的香舌
在小嘴里东飞西舞,把沾满大龟头的酥油全数卷进喉咙里,然后又津津有味地把
我的大肉棒一寸一寸的舔了个遍。她舔的哧溜哧溜的声音,听的我们都直咽口水。
转眼间我的大肉棒就被陶岚舔的光光溜溜。可她粉嫩的香舌还不甘心的在我
的大龟头上扫来扫去,眼睛眼巴巴的望着我。我知道她想要什么,我也知道她正
在偷偷的咽口水,我甚至听见了她肚子里咕咕的叫声。
我心里暗笑:贱人,赏你香喷喷的鸡蛋面汤你不吃,偏要可怜巴巴的要屌吃。
我可没有这么好说话。
我要让她明白,我给她的是赏赐,要吃光舔净,我不给她是她的命,要忍着。
想到这儿,我开始缓缓的把大肉棒往外抽,同时用一缕冷酷的目光回绝了她。
陶岚失望的垂下了眼帘,两串豆大的泪珠淌了下来。可她柔软的舌尖仍不舍
地在我坚硬的大龟头上舔来舔去,像是在给我连连叩头。
想想她几天前还是尊贵的副司令夫人、我的女主人,我的心忽然又有点软了。
心软归心软,按我的计划,我还是要在把她踩在脚下之后,再狠狠地碾上几
碾,让她彻底颜面扫地的。再说,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我也要给她个彻底明白
自己是谁的机会。
想到这儿,我伸手揽住陶岚的脖子,腰一挺,噗地把大肉棒再次戳进了她的
小嘴。
陶岚稍一愣,舌头在我的大龟头上舔了两圈,失望的垂下了眼帘。但软绵绵
的嘴唇却不由分说嘬住了我的大肉棒。
我知道,对一个饿了四五天的人来说,你就是扔给她一个屎橛子,她也会会
在嘴里好好咂一咂的。
果然,虽然这次我的大肉棒是光棍一条,可陶岚仍然像个饿急了的吃奶的孩
子,叼着我的大肉棒哧溜哧溜吸吮的津津有味。
我没想到她饿了几天之后还能有那么大的劲,那股吸力像是要把我的肠子都
吸到她肚子里似的。我顺势一顶一抽,在她那湿热的小嘴里抽插了起来。
我不一会儿就抽插出呱唧呱唧的水声,加上陶岚哧溜哧溜吸吮的声音,屋里
那二十几个大老爷们都看呆了。
其实我今天这一招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这个大肉屌堵嘴的活本来是想让扎
西来干的。
我昨天晚上在惋惜功亏一篑之后,很偶然的想起,有个到过天竺国的弟兄曾
经说过,洋人会打一种针,打上人不吃饭也不会饿了。
我们没有针,但我想到了酥油。那东西进嘴就化,不咽也会自己流进肚里,
由不得你愿不愿意。问题是酥油塞进嘴里要马上用什么东西堵住嘴,不能让她马
上吐出来。当然最好的物件就是男人的大肉屌。
早上我和扎西商量,让他干这个堵嘴的活。谁知他一听我的主意当时脸就吓
白了,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我们昔日的女主人落到我们手里后一直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命都不准备
要了。让他把自己的命根子塞进她的嘴里,谁知道她会不会一发疯给你废了。
我估计扎西现在一定连肠子都悔青了。
我抽插的兴致勃勃,陶岚吸吮的津津有味,好像那是一条香喷喷的风干肉。
不过我很快就有点受不了了。
跟沈医生的口舌之欢可不是这样的,她从来都是那么温柔,从来没有这么狂
野的吸个不停。这样下去,我闸门后面的洪水无论如何是关不住了。
我把肉棒再次深深插进小嘴的深处,顺势松开精关,一股热乎乎的洪流喷涌
而出。陶岚吭的呛了一下,马上紧紧闭紧小嘴,好像生怕涌进她嘴里的东西逃掉。
接着她就像个贪吃的婴儿,一边吱吱的吮吸,一边咕嘟咕嘟贪婪地把不断涌
出的浆水吞进肚子,好像那真是香甜的乳汁。
我的肉棒已经停止了喷射,可陶岚却没有停止吸吮。她的香舌又把我已经开
始软缩的肉棒细细的舔了一遍又一遍,哧溜哧溜吮个不停,不依不饶的始终不肯
松嘴,看那样子就像个喂不饱的娃子。
我这回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想想三天前陶岚看见小谢军医给恩珠司令舔屌时那深恶痛绝的表情,再看看
她现在那副饥不择食的吃相,我知道她是彻底服了软。我也算是报了前天的一箭
之仇。
我强拉硬拽地把命根子从陶岚热乎乎的小嘴里扯了出来。
既然把她搞定了,我就该忙别的事去了。
没想到陶岚却不放我走。她吃力地仰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她的舌头毫
不避讳地拼命伸长,贪婪地舔着嘴唇四周的油渍残渣,舔到嘴里吱吱的咂着味道,
然后咽进肚里,好像那是什么山珍海味。
有块黄豆粒大的酥油顺着她的嘴角滑下去,挂在她下巴的边缘。她毫无风度
的咧开嘴伸长舌头去舔,可无论如何也舔不着。
她居然不停的点头,让那块酥油继续滑落到她高高耸起的胸脯上。接着她马
上低下头,伸长舌头把那小块酥油从自己奶子上舔进了口中。
这还不算完,吃完这块酥油,她居然当着屋里众多男人的面伸长脖子、吐出
粉红的舌头,不顾羞耻的在自己的奶子上一下一下舔那酥油的残渍。一边舔还一
边咂,同时她的眼睛还偷偷的不时瞟一下放在地上的汤碗。
我知道她还远没有吃饱。她一定后悔昨晚没有借坡下驴,把那碗香喷喷热乎
乎的鸡蛋挂面汤吃下去。可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我说不给就是不给,我要让
她记住这个教训。
我坚决的摇摇头,回头嘱咐扎西,无论陶岚怎么求,也不许给她吃的。实在
看她可怜,就给她吃屌。
男人的精水是很养人的,这我可是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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